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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一波三折的台风终于彻底过去了。

由于脑震荡的缘故,赵楚月不太能动,只是坐起来都会头晕,因而头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秦颂就在她旁边衣不解带地守着,承风几次提出要来换他,他都不肯。

赵楚月现在睡着醒来毫无规律,他不敢走,怕万一她睁眼时发现自己不在,会不开心。

不开心?这是个什么理由?

陆裕来探病,一脸费解,说这么大个人了自己待会能怎么着,再说这不还有护工吗。

秦颂摇摇头,说不行,赵楚月是小孩脾气,离不了人的。

他们说话的时候正是午饭时间,赵楚月醒着,陆裕看着床上那么长一条的“小孩”嗷嗷待哺,她右手明明能动,但偏不用,非得秦颂一勺一勺喂。

她眯眼,感觉这画面好熟悉,平时喂陆司远也差不多就这样了。

“你再惯她,她四肢都要退化了。”

“你管得着吗,”赵楚月得意地咧嘴一笑,“他就喜欢惯着我,是不是,哥?”

“呃,那个……”秦颂不好意思地看着陆裕,解释道:“她手不方便……”

陆裕这下真受不了了,大热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留下一句“服了”,扬长而去。

在秦颂的“悉心”照顾下,赵楚月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辛武和纪语元也来看她了。几年没见,两人变化都不小,尤其是辛武,脑后的白头发冒出来好多,看着赵楚月的惨样痛心疾首,一直在说怎么又给自己搞进医院了,在家里待着也能祸从天降,就说你今年命犯太岁别到处瞎跑了,你非不听……

赵楚月被他念叨的受不了,捂着脸假装头疼,才总算逃过一劫。

至于纪语元,她这些年一直在家里的公司做事,气质稳重了不少,往那一站秦颂都不敢认,不过她见了赵楚月还是马上大肆嘲笑起来,还给她带了两本封面都看不清的旧书,把赵楚月气得冒烟。

秦颂好奇地拿过来,想看看是什么书,不料赵楚月手脚并用地爬过来,马上把书抢走了。

于是时间就在这样轻松热闹的氛围里,一日一日,慢慢地过去了。

到九月中旬,赵楚月正式出院了。

家里破裂的玻璃需要定制,台风过后生产厂家生意火爆,一时半会还装不好,两人暂时住回了酒店。

谁能想得到呢,秦颂家里几十年的老古董撑住了,这又大又厚的天价现代玻璃倒是碎成渣了。

赵楚月一直在抱怨这事,说不知道前房主从哪找的这破烂货,秦颂只好安抚她,也不怪玻璃啊,不是顶楼广告牌掉下来撞碎的嘛。

赵楚月一听,又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把秦颂压倒在沙发上,说哎呀当时吓死了,你快抱抱我。

经历了这一次受伤,她撒娇的功力愈发精进,再加上秦颂现在对她愧疚和关心到了极点,真的到了无有不依的地步,连洗澡吃饭都要帮忙。

伤口主要在四肢上,赵楚月坐在浴缸里,胳膊腿都伸出水面,秦颂坐在一边避着伤口给她洗头发,看她捧着一堆泡沫吹来吹去地玩。

浴缸里水放得不多,她隐没在清水中的躯体清晰可见,秦颂眼神飘忽,不想看,但又实在难以忽视。

他动作略有一点迟疑就被超楚月察觉到了,她仰起头看他,看到他微红的脸,顿时狎昵地笑了起来。

“在想什么呢,哥哥?”

她总这样,平时叫他就简简单单一个“哥”,只有到了这种时候,才会把两个字迭起来,叫他“哥哥”,导致这么多年下来,秦颂一听到这个称呼就觉得事情不妙了。

“我想你……漂亮呗,”他假装冷静地说:“那么好看,怎么长得啊。”

“什么啊,你也太庸俗了吧!”她大惊失色,“我对你的吸引力就只有这个吗,那我老了怎么办?年老色衰你岂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他实在没法否认,毕竟长相一直都是她的绝对加分项,人是视觉动物,谁也不能说在她的容貌之前先爱上她的灵魂,那太虚伪了。

从前相处的十几年,赵楚月也不是没有惹他生气的时候,只是每次一看到这张脸,气真的会顿时消掉大半。

“你就算老了也会很漂亮的,再说你老了我也老了,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幸好我没毁容,不然你现在就不要我了,”赵楚月失望地叹了口气,“以色事人能好几时,哎……”

“你瞎想什么呢。”秦颂真的被她幽怨的样子气笑了,用满是泡沫的手掐了一下她的脸,低头亲了她一下。

赵楚月抱胸,“就这样?”

秦颂犹豫了一下,低头,再度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这样的吻在过去一段时间发生过很多次,没什么稀奇的,赵楚月不为所动,直到秦颂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唇缝。

湿润温热的触感让她猛地睁大了眼,她下意识要动,在水里扑腾一下溅起好大水花,把秦颂的前襟都沾湿了,他马上按住了她扶在浴缸边的手不许她动,然后捧起她的脸,让她更加迎合向自己。

赵楚月不会拒绝他的,她顺从地张开嘴迎接这个久别重逢的吻。

秦颂很少有主导的时候,但这么多年就是看也看会了,柔软的唇齿交缠在一起,赵楚月在洗澡前吃了一块糖,是甜的,他一直追着那一点甜味深入其中,把她压在了浴缸的边缘。

这个热烈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等到秦颂终于放开的时候,她发现赵楚月的嘴唇已经被他啃咬得无比艳红,她靠在那里平复呼吸,水面随着胸口的起伏激起一层涟漪,她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这样的场面,让秦颂不免回想起多年前在横店时,也是一样的浴室,也是赵楚月在水里,他在外边,浴缸里的人目光飘动着找不到落点,秦颂有些恍惚,觉得她接下来就要说出那句“那你用嘴”。

用嘴……也不是不行,赵楚月伤还没好,肯定是做不了的,帮她一下也没什么的……

两个人凑得很近,呼吸伴随着氤氲的水汽蒸得脸热,秦颂没有动,轻笑着问:“这样呢,你满意了?”

气氛已经到这了,他等着赵楚月说接下来的话,可她只是不自然地转开眼,轻咳了一声。

“满意,满意……”她伸手推了推他,“好了,快点洗完出去吧,我困了……”

秦颂愣住了。

他眼神不由得向下瞥去,赵楚月竟然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虽然……只是接吻而已,也不至于接个吻就一定得有什么反应,但赵楚月的态度还是让他莫名有些挫败感。

总这样,要说之前是怕被自己看到手术的疤也就算了,那现在呢?难不成“年老色衰”的是他自己,赵楚月已经对他提不起兴趣了?

也对,娱乐圈从来不缺好看的脸,她身边常见的那都是什么人啊,更不要说自己本来就大她好几岁,她就是心理上喜欢,生理上不喜欢了也正常。

秦颂心里有点堵,没再说话,沉默地快速冲掉赵楚月身上的泡沫,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擦干,套上睡衣丢到床上了。

赵楚月一离开那种暧昧的氛围马上就变得正常起来,她完全不清楚秦颂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依旧高高兴兴地抱着人睡觉了。

秦颂在黑暗里看着她安详的睡脸,心里五味杂陈。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没再尝试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就安心陪着赵楚月养伤。

小吃店的门头在这场台风中也不幸牺牲,风过去后排了好久才重新装上,秦颂在赵楚月的敦促下趁此机会向陆阿嬷提起了开分店的事。

陆阿嬷有些意外,但略一思索就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她很信任秦颂,这些年无论是菜谱配方还是经营模式都对他毫无保留,如果要开分店,秦颂绝对是最佳人选。

况且还有他背后的“投资人”开出的任谁都难以拒绝的价格。

加盟的计划敲定,秦颂马上着手新店选址,对于开店他算门外汉,很多事情并不专业,赵楚月格外上心,给他找了两个品牌包装运营的职业经理人,把新店的初创流程好好规范了一番,大有要把小吃店做成大型连锁品牌的意思。

秦颂看着手里“宏伟”的企划书,觉得这真是个遥远又漫长的计划。

赵楚月缝针的伤口都愈合了,现在到了增生期斑斑驳驳一片,皮肤自我修复的过程非常漫长,她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很是焦虑。

即使已经是息影状态,但外貌对她来说依旧非常重要,她心情不好,成天待在家里照镜子,吃不下睡不好的,秦颂没有办法,只好拖着她一起出门看房子转移注意力。

不过她看房子根本不看价格,只看地段和离家远不远,提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秦颂领着她就当出门散步了。

等到新店选址也彻底定下来,已经快要十月底了。

陆裕要走了。

秦颂早就知道她是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的,她只是在疗伤,伤口愈合自然是要再次出发踏上人生旅程的。

对她而言,最好的选择还是回国外去,但因为陆司远的缘故,她也舍不得走太远,只选了深圳的一家公司,陆阿嬷对此没有反对,母女两个似乎也终于和解了。

赵楚月问秦颂她要去哪工作,秦颂报出了那个赫赫有名的信息公司,赵楚月挑眉,说不错啊。

“你以为她真是切水果的吗?”秦颂笑笑:“她很厉害的,是技术科学方面的博士,研究量子通信工程的。”

赵楚月听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这家伙竟然这么聪明吗,真看不出来,”她喃喃道:“嗯对,绯闻那会儿是看网上说她学历挺高的来着……”

这个真相让赵楚月对她肃然起敬起来,送别的聚会上,郑重其事地握了握她的手,说你放心去吧,孩子我们会给你看好的。

“你干嘛,说得像我回不来了似的,那么近的路,我每个周末都会回来的好吗,”陆裕被她说得莫名其妙的,“再说你会教孩子吗,给你看才不能放心吧。”

“好心没好报。”赵楚月翻了个白眼走了。

不过话虽如此,陆裕走了以后,陆司远还是经常由她和秦颂照看,店里忙着营业,秦颂忙着新店装修,就赵楚月一个最闲,每天下午去特教学校把陆司远接回来,晚上跟着她吃饭,两个人玩得异常和谐。

家里重装玻璃时也顺道换了些家具,按赵楚月的想法改成了大横厅,秦颂晚上一进门,就看到一大一小趴在地毯上下五子棋。

“哈哈!你又输了,你连输四局了,快点,头伸过来!”

“姐姐,疼、疼,别弹了……”

“不行,愿赌服输,再耍赖我不和你玩了。”

陆司远眼泪婆娑地地把脑袋伸了过去,赵楚月在指尖哈了口气,毫不客气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陆司远被弹得顿时大哭起来,爬起来冲向秦颂抱住他的大腿告状,秦颂心疼地揉了揉他发红的脑门,无奈地说:“你能不能让着点孩子啊。”

赵楚月翘着腿躺在地毯上,不以为然地说:“下棋有输就有赢,他赢了也弹我了呀,我俩五五开呢。”

秦颂眯眼,“你和六岁小孩下棋也能五五开?”

“他妈不是博士吗,比普通小孩聪明点也正常吧……”赵楚月有些心虚,坐起来把棋盘上的棋子扫到一边,冲着陆司远问:“小孩,还来吗?”

“来!”陆司远一抹眼泪,又跑回去了。

秦颂看着又认真下起棋来的俩人,好气又好笑。

可笑着笑着,他又有点笑不出来了。

赵楚月虽然不喜欢小孩,但实际上又意外的和小孩相处良好,她今年三十二岁了,对一个alpha来说,还是很好的年纪。

他不会再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可是赵楚月,她那么年轻又漂亮,她是理应有有后代的。

可是这个孩子要和谁来生,怎么生,这又是个大问题,秦颂一想到那个画面,想到一个流着赵楚月和别人的血脉的孩子,心脏就酸得厉害。

或许是……嫉妒,或者占有欲作祟,他实在说不上来,想得有点陷进去了,一晚上话都不多,于是自然而然地被赵楚月察觉到了,上床以后趴在他旁边问他怎么了。

“就是,哎……”他心烦意乱,斟酌着该如何进行这个话题,说:“你觉得陆司远怎么样?”

“嗯?”赵楚月皱眉,“还行?一个小屁孩,有什么怎么样的。”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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