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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恩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胸口沉甸甸的,她还以为是昨晚蒋隅揉得太多的原因。结果低下头一看,一颗黑毛脑袋就枕在自己胸口上。
蒋隅竟然还在?
她微妙的动静惊动了男人。蒋隅睁开眼,无意识地用鼻尖蹭了蹭眼前的雪乳,然后深处舌头舔了舔。
胸前柔软的触感让江稚恩红了脸,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声音带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娇媚。
“起来啦,好重……”
蒋隅恋恋不舍地撑起身子,将抱怨的人困在自己身下,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江稚恩被看得不好意思,一双眼睛也不知道往哪放,随意往下瞟了一眼,就看见了慢慢起身的某个‘东西’。
“晨勃了……”蒋隅的声音还带着倦意,下体却用力的撞了她一下,带着求欢的意味。
“你该换药了。”昨晚在海里泡了这么久,他也不怕伤口发炎。
“那你给我换。”蒋隅见她说话都没力气了,也不再强求。慢悠悠地起身去洗澡。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江稚恩低下头,看了下自己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过药了,脚上的红肿已经小腿,就是身上残留的吻痕和牙印看着实在有些一言难尽。
她打开衣柜,翻出蒋隅的一套衣服穿上,又叫了酒店服务,让他们送一个医疗箱过来。
也不知道明明昨天就是护士来换的药,今天蒋隅抽什么疯要她亲自换。
江稚恩才喝完一杯水,门铃就响了。
“这么快?”她打开门,门外赫然就是昨天送花来的服务生。他推着餐车进入,将餐点一样样摆好后就退了出去。
江稚恩吓了一跳,连忙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回过头时对方正准备离开,江稚恩一把抓住他问道:“谁让你来的,昨天那卡片是怎么回事?”
对方抬起头,机械地笑了一下,又从口袋里递出一张房卡给她。江稚恩低头看了一眼房间号,再抬头时差点就要叫出来。服务生五官尽数消失,一张脸像被打上了马赛克般,看不清面容,甚至还有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一排排闪过。
江稚恩一把将人推了出去,靠在门板上平复失控的心跳。因为拳头的紧握,房卡的尖角硌进手心,结痂的掌心又开始渗出血珠,混合在汗液里,缓缓流出一道蜿蜒向手腕的痕迹。
蒋隅走出来的时候,江稚恩正站在在餐桌前,盯着眼前的咖啡发呆。
他径直走了过去,用带着水汽的身子将人拥进怀里,沉迷的吸了一口,随后坐下,让江稚恩坐在他的大腿上。
目光随意地扫了餐桌一眼,咖啡、火腿叁明治,最标准的酒店早餐。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问道:“怎么叫了早餐,我还想给你煮面吃的。”
江稚恩心烦意乱,拨弄了两下头发,才扯出一个假笑,说道:“你今天不是还要开会吗,随便吃点吧。”
她拿起咖啡递到蒋隅嘴边,蒋隅就着她的手浅浅的喝了一口,“不喝了,这豆子不好,我叫人重新送来。”
江稚恩讪讪笑了两声,“别浪费了,你不吃我吃了吧。”她将手收了回来,自己尝了一口,当下小脸就皱成一团——太苦了。
她也不爱喝咖啡,一般早上蒋隅都会给她准备果汁。
蒋隅见状,嘴角擒着笑意,抚摸了一下她的后颈,低头就着她在杯子上留下的水痕,又喝了一口。
“那不浪费,我们一起喝完。”
江稚恩喝了一口就醍醐灌顶,决定暂时放弃中华民族的优良品德,把这咖啡倒了,还有那一看就很难吃的叁明治,一起倒了。
蒋隅拨了电话,叫人重新送早餐上来,一盘盘精致的出自米其林大厨之手的餐点摆上来时,江稚恩不到叁秒就屈服于资本的诱惑之下。
蒋隅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怀中一脸欣喜的江稚恩,饶有兴味的问道:“稚恩,你是给谁打的电话叫的早餐,这酒店的厨师不都是一样的吗?”
修长的指节漫不经心地在桌上敲了两下,江稚恩心里一咯噔,仓鼠一样的腮帮子越嚼越慢。
“这……我哪知道,你什么身份,打了电话人家肯定伺候好,哪像我。”江稚恩用叉子叉起一块面包,开始给蒋隅喂食。
她一口,蒋隅一口。
“你怎么了。”蒋隅叁两下就嚼完下肚,虽然是疑问句,语气确是肯定的。
“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声音都最后都变得缠绵,蒋隅捧着她的脸强势缠吻,如同要夺去所有氧气的架势,口腔里满是面包香气。
“那个…唔唔…你还要…换…药……”江稚恩几乎是在夹缝中挤出字句,但最终还是淹没在沉重的喘息里。
“好……好了,换药!”江稚恩擦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嘴唇,比出一个禁止的手势,不许他再胡闹了。
这家伙今天也太黏人了……
allen正襟危坐,一会儿抚平袖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一会儿理一下堪比直尺量出来的领带。今天是他作为墨西哥地区新上任的负责人,第一次和那位传说中的蒋氏继承人见面——线上见面。
他原本是负责管理奇瓦瓦州的医设市场,结果上一次那位总裁来视察的时候,和当地的黑帮起了冲突,总负责人被殃及,现在还在医院当植物人,他就被赶鸭子上架,成了继任者。当然,他这个继任者要接受考核的,于是就有了这次线上会议。
深吸了一口气,allen看了一眼手表,准时准点的开通了视频。
“蒋总你好,我是北部地区的负责人allen,这次会议主要是想……”allen灿烂的笑脸僵住,因为对面的蒋隅真是有点出乎意料。
虽说他知道蒋隅年轻有为,年纪和他差不多大,但人和人的区别,有时候比人和猪的区别都大,他这只猪也不敢妄想什么,尤其是听闻蒋隅雷厉风行的手段后,更是恨不得把这位素未谋面的总裁供起来。
但是——
想过一万次见面的场景,也没想到对方这么的‘平易近人’。
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甚至还光着上半身,惬意地依靠在沙发上。完全不像拨弄金融市场的巨鳄,而是像是刚结束通宵聚会的纨绔子弟。
如果不是allen为了这次汇报不眠不休地准备了一个星期,他还以为这次是一次普通朋友的闲聊。
allen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蒋隅脖子上和胸口上过于明显的吻痕,开始汇报手头上跟进的几个项目进程。一开始还磕磕巴巴的,不过见蒋隅并没有什么意见,他才稍微放宽了心,拿着手上厚厚的一迭资料开始口若悬河。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对方仅凭他的介绍,就了解了北部地区所有医疗器械制造业的相关情况,甚至还指出了目前项目进展中的几个重要问题,还提问了几个未来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仿佛扎根墨西哥的不是allen,而是他本人。
allen正提心吊胆的准备回答,就看见蒋隅似乎想换一个姿势,一只手突然从屏幕下方伸出,按在蒋隅的胸膛上,并且还伴随着一个有些恼怒的女声:“哎呀,你不要老是动来动去,这样我不好上啦。”
allen努力掩饰错愕的表情,死脑子已经开始头脑风暴了。
上什么,上谁,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原来他的总裁,是被上的那个吗?
这个女人是谁,是传闻中的总裁夫人,还是情妇,他是不是应该主动提议休息一下,让老板把事办完?
蒋隅在江稚恩出声的一瞬间,就低下了头,看向跪坐在自己腿间的人宠溺的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笑道:“太痒了,你要不用力一点?”
江稚恩翻了一个白眼,右手举着棉签,继续小心翼翼地给蒋隅上药。
她又不是专业的,看见蒋隅肚子上贯穿的血洞时,脸色都白了。
蒋隅说得轻巧,她就以为只是皮肉伤而已。
她当下就要找护士来,偏偏蒋隅不乐意了,非要她给自己换。江稚恩用尽十二分的力气,比吹毛求疵还要仔细,光是解个纱布就解了快20分钟,蒋隅不慌不忙地打开电脑,说自己要开个会,让她慢慢弄。
江稚恩举着颤抖的手给他消毒,这下就更慢了,因为她自己一不小心手重,让缝合好的伤口又裂开,伤上加伤怎么办。
偏偏蒋隅心大,开个会还跟屁股上有刺似的,老是动来动去,为她艰难地上药旅途添加‘磨难’。
为了不影响他开会,她还只能龟缩在蒋隅双腿间。因为蒋隅说这是一次很重要的视频会议。
“你给我坐好,我手都酸了。”江稚恩又埋怨了一句。蒋隅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眼含笑意抬起她的下巴,查看了一下还有些红肿的嘴唇,说道:“叫你少吃一点,你看嘴巴都肿了。”
另一边的allen听到嘴巴肿这叁个字,表情更加控制不住了,男人的黄色脑袋让他脑子里开始冒出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嘴巴,肿了?
刚才吃早餐的时候,江稚恩在卷饼里疯狂的加辣酱,看得蒋隅直皱眉头。
江稚恩不想理他,不加辣酱的卷饼怎么会好吃,他这个成日里只吃草的人是不会懂的。
蒋隅倒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特别限制她,爱吃就吃好了,多吃点长肉,还是他的福利了。
顺势在丰乳上揉了一把,沉甸甸的手感让蒋隅心满意足,继续开会。
“go on!”男人眉眼舒缓,下巴轻抬,示意继续。
干净利落的腔调唤回了allen的心神,但也只唤回了半个脑子。
老板这是让谁go on?
直到蒋隅又唤了一遍他的名字,allen这才尴尬地咳嗽两声,继续做汇报,只是眼睛再也没敢往画面下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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