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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蒲早把餐具放进洗碗机,收拾了下台面。
刚转过身。鬼走过去,伸手解她的围裙。
然后……
穿在了自己身上。
蒲早失笑:“又饿了?现在就准备做晚饭?”
鬼拉起她的手,走到镜子前。把一块毛巾递到她手上。
蒲早擦着手,看着他把一只四边扯开中间剪了个洞的垃圾袋套到脖子上。
鬼拉了张椅子对着镜子坐好,把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剪刀递给她。
蒲早笑着敲了下他的脑袋。她用毛巾围住他的脖子,接过剪刀:“我不记得我会剪头发,剪坏了不要怪我。”
“嗯。”鬼端正地面对着镜子,表情非常放松。
蒲早围着他转了一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你们鬼应该有自己的理发店吧?”蒲早勇于放弃。
鬼笑着拉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头上:“没事,随便剪。”
手指插入发间,顺着鬼手掌的力度在他头上揉了几把。
蒲早心里一亮:“等一下。”
她取来梳子和几只发夹,把鬼的头发分区夹好。
手指托住一撮头发,歪头看了下镜子,确认好要剪掉的长度,竖着下剪。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散碎的发丝飘落到蒲早手上。
眼前的场景忽然有些熟悉,手下发丝的触感、纹路、走向她忽然了然于胸。
难道自己以前学过理发?
那真是便宜这只鬼了。
“转身。”蒲早轻轻在鬼的头上点了两下。
“闭眼。”蒲早弯腰修剪鬼前额的头发,尽量让其和侧面形成一道顺滑的弧线。
剪完后,她退后两步,左右打量了下:“还行,我觉得挺对称。你看下可以吗?”
鬼睁开眼睛:“很好。”
“你都没看。”
鬼转头看了下镜子:“特别好。”他眼睛轻眨,掉在睫毛上的碎发落到了他的嘴唇上。
“别动。”蒲早另外拿了块毛巾,擦拭他脸上的碎发。
鬼喉结上下滚动。他拂下了嘴唇,抬头吻蒲早。
蒲早本能地向后一闪,却被他眼中的悲伤惊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总是冷静、不看人时显得极其漠然的眼睛里盛满足以把他完全席卷的伤痛。
伤痛一闪而过。
“怎么了?”蒲早轻声问。
鬼摇摇头。
蒲早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吹掉他鼻尖的碎发。
鬼闭上眼睛,微微抬着头,似一只等待被抚摸的温驯的小狗。
蒲早揉了把他毛绒绒的脑袋,低头贴上他的嘴唇。
“去洗洗。我都吃到你的头发了。”嘴唇分开时,蒲早说。
洗完手,蒲早拿了本书,歪在沙发上看。
这几日她感觉精神逐渐好转,但身体的不适仍是困扰。容易累,感觉总有些恍惚。
鬼从浴室出来,径直走到沙发旁,俯身压住她。
“干嘛啊?”蒲早被他蹭得脖颈发痒,歪着头躲。
“要做。”
蒲早差点被口水呛到。她皱着眉头笑:“昨晚不是刚……大白天的,又刚吃完饭。别动,让我看看你头发。”
鬼抬起头。
“嗯……还行。”蒲早扒拉着他的脑袋:“这边稍微长了点,再剪两下就好了……诶这边有几根漏掉了……”
“好看吗?”
“好看。”蒲早对自己的手艺表示认可。
“那还不做?”
蒲早笑出了声。
鬼低头亲她的唇角。
嘴唇被蹭得痒痒的,蒲早偷偷咽了下口水。
这只鬼好像特别喜欢在她笑的时候亲她的嘴角。
“我们艳鬼,不做就不做,做了就要一直做。”鬼啄着她的嘴唇说。
蒲早把头枕在沙发靠背上,手心贴在他耳侧:“是真的还是你现编的?”
“现编的。”
蒲早捏了下他的耳朵:“让我看看。”
鬼疑惑眨眨眼,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蒲早故意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看下面。”
勃起的性器擦蹭着她的大腿,让她不由想起昨晚……
没有看清。
“自己拿。”鬼搂住她的腰,抱着她躺在了里侧。
手掌隔着松软的裤子覆上了那包隆起,中指和食指顺着粗长的茎身上下划了几次,停留在顶端轻轻搓揉,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裤腰。
鬼按捺不住地往她手心里顶,他抚着她的脸亲吻她的脖子和脸颊。
裤腰拉低,肉棒摇晃着被释放出来,粗长的柱状物从底端粗黑的毛发中拔地而起。硕大,洁净,坚硬。
茎身直挺,前端微翘。青色的血管盘踞在涨成了暗粉色的肉棒上,仅是看着便能感受到它狰狞的外表下蒸腾着怎样的欲望。
因为充血涨成了深红色的顶端触感却是柔腻的,透明的液体从中间的小孔源源流出。
肉棒在蒲早手中跳了跳,她下意识握紧。
鬼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腺液更加快速地从马眼里汩汩涌出,把龟头彻底打湿,顺着怒涨的柱身往下淌。
蒲早用手指截住,指腹携着腺液在青筋遍布的茎身涂抹。她上下旋握了几次,指腹寻到龟头下方的那圈沟壑。
指尖在沟壑里轻轻一刮,鬼便忍不住向前挺胯。
拇指和中指圈在一起无法围拢住的冠状沟,被柔软微凉的指尖打着圈地磨蹭。
“嗯……”鬼喘息出声。他托着蒲早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让两人之间除了紧握着他性器的手掌,再无缝隙容下任何物体。
唇舌舔弄着眼角。蒲早闭上眼睛。
视觉关闭,触感变得更加分明。仿佛……
仿佛掌心里这根因为她变得硬如铁杵的肉棒曾经不止一次这样与她亲近,仿佛她曾在黑暗中把玩过它无数次。
它跳进她的手中,在她掌中穿梭,因为她的抚触变得愈发坚硬又柔滑湿润。它激情四溢地磨蹭、顶撞,伴随着低吼声抖动喷射,最后乖巧地躺在她的手心或她的身体里。
自己以前有过很多男人吗?
孰能手巧。蒲早在心里自嘲。
她把脸贴向鬼。一只手上下滑动着撸动肉棒,另一只手伸到裤腰半遮的下方搓揉微凉的囊袋。
许是经验丰富吧。她觉得自己清楚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点,知道什么样的揉抚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力度能让他舒服。
她用指甲刮蹭囊袋时,他会屁股收紧,忍不住挺胯在她身上轻撞;她一边搓弄肉棒一边滑动手指按压会阴,他的喉间会溢出低吟;她知道他的尾椎骨和她一样敏感,他的腹股沟只需要轻轻撩拨,阴茎便会瞬间被唤醒;她甚至好像知道嘴唇和他的肉棒亲吻时的感觉。
胸乳被含吮得水声啧啧。蒲早分开双腿半压在鬼身上,让完全勃起的肉棒卡进她的腿间。
“嗯……”她轻声呻吟着夹紧了双腿:“鬼。”她小声唤他。
鬼抬头,握着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
“我觉得以前我们可能认识。”蒲早说。
鬼眼睛微微睁大,凝神盯着她的眼睛。
“唉。”蒲早开玩笑地叹了口气:“希望只是认识。如果是闹得一地鸡毛互相诅咒着分开的前任情侣,记起来后,得多尴尬。”
鬼捧住她的脸:“不会。”不知道否定的是可能认识还是会尴尬。
蒲早笑了笑,夹紧双腿,低头亲他惜字如金的嘴。
鬼舔着她的嘴唇,屈膝颠了颠她:“要插进去。”
肉棒隔着早已被濡湿的内裤在凹陷里顶蹭。小穴试图噙含住令它快乐的巨物,徒劳地缩动着,一口口吐出更多的液体。
下身湿痒难耐,蒲早轻吟着挺起身体。她喜欢那里被撑开填满的感觉,只过了一夜,她已经开始想念那种感觉。
“嗯……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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