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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有些微醺,趴在桌子上仰头看他。

温聿秋觉得那灯的颜色十分应景,他走过去,动作虽绅士却带着点儿敌意:“她喝醉了,有什么事儿可以跟我说。”

那人一仰头看见面前的人身姿挺拔,举手投足带着贵气,虽面色显露出不满但还是起身离开。

温聿秋坐在南夏身旁,提醒:“这个灯拨成绿色是吸引别人来搭讪的意思。”

南夏只是随手弄着玩,她哪儿懂那么多弯弯绕绕。

她看向温聿秋,长睫上下轻轻颤了颤。

温聿秋还等着她同自己说些软话,谁知道她说:“嗯,那以后缺男朋友的时候来这儿玩。”

他眯了眯眼,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脾气还没来得及发作,南夏冲他笑了笑:“生气了?怎么感觉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她眉眼弯着,像是细碎的星星落在里面,说的话很真挚,让人心里的情绪还没有起波澜就已经平了下去。

温聿秋没再说什么,当她是酒精作用才会在这胡言乱语。

但是他明显是低估了南夏的精力,她这会儿闲情逸致要去玩。

这边的娱乐设施很多,温聿秋带她去打了几个小时的台球,临回家前,南夏看见旁边的娃娃机想到什么。

“温聿秋,你是不是还欠我什么东西?”

大概是因为喝醉了的原因,她叫他名字的时候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什么?”

南夏指了指娃娃机,他想起这回事儿。温聿秋后来倒是送过玩偶,其中不缺限量珍惜款,还以为她不会将这种小事记在心上。

他俯身付了钱,娃娃机里的光落在他身上,为他笼罩上几分暖色。机器里的爪子抓住玩偶,随着按钮的按下,娃娃落了下来。

南夏俯身拿出玩偶,看见漆黑的一团。

也不知道该说运气好还是不好,运气好在第一次就抓到了,运气不好在明明里面什么颜色都有,抓到的却是黑得像小煤球一样的玩偶。

温聿秋准备再试一次,南夏却觉得够了。

她将玩偶放在温聿秋脸侧比较,半认真地说:“很像你。”

“……”

街边风大,南夏披着外套出来,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她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谁那么没素质才地上扔了没燃尽的烟头。

她的高跟鞋是温聿秋送的,真皮鞋底,大概率是被烫坏了。

南夏想,这样精致的鞋到底是华而不实,不是用来走路的。

再好看再合适的东西也不属于她。

人也一样。

温聿秋体贴地停下脚步,问她:“鞋坏了?”

她顺着他的话说:“坏了,走不了路。”

这话听着像撒娇,他自然不会去计较这鞋是真的坏了还是假的,她愿意撒娇,他自然也愿意去惯着这些,俯身单手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裙摆上的挂饰落在他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传达着凉意。

上了车,那双华丽的鞋就被南夏脱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否是带子繁复,她拆了半天。

那双鞋镶着蓝色的钻,实在小巧华丽。

到后来,被他提在手里。

温聿秋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轻,把她从车上抱到浴室,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腿,一手提着高跟鞋。

他将人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伸手解开衬衫上的袖扣和腕表,接着是领针。

刚准备出去换身衣服,南夏突然叫住他,她的眼神实在是柔软,像是温柔的春水,能将世界上一切坚硬的东西都融化掉。

温聿秋垂眼看她,眸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裙摆开叉处露出来的那截白皙的皮肤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副模样让人很有欲望。

但温聿秋什么也没说,不动声色地解开领针,他整个人变得松弛很多,被束缚许久的喉结完全露出出来,带着几分色气。

温聿秋等着她同自己说什么重要的话,于是站在那等了半晌。

他垂眼,却听见女人非要坐起来,半认真半说着醉话:“温聿秋,我好像没跟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

“我爱你。”

他分明在那一刻听到耳边细微的声音,像是终年平静的潭水噗通一声砸进一块石头,泛起的涟漪久久难以平息。

对于温聿秋而言,爱珍贵吗?这个世界上对他说过或者间接表达过爱你的人不胜其数,他最不在意的是爱,最不缺的也是爱。

他当她在说醉话,一笑而过。回来时见她仍坐在那儿,裙摆更开了些,好像在勾引他。温聿秋看了半晌,弯腰坐在床侧,攥住她双手将她困在原地。

他分不清是她醉了还是自己醉了,俯身落下吻。那个吻带着几分强势,如燎原的火。

南夏记得那个夜晚,换姿势的时候她差点磕到头,却被他宽厚的大掌护住,他手上的动作那样温柔身下却半点攻势不减。

顶得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南夏被这样反差弄得浑身颤抖,抬起眼,对上他眼里危险的掠夺欲。

大概是她眼睛一直睁着,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他声音温和:“酒醒了?”

怀里的人任性地说没有。

他轻笑了一声:“那就别醒了。”

南夏也说不上醉没醉。

只是那夜漫长, 没有人愿意醒过来。

后来那双鞋放在鞋架上,她工作太忙没想起去修,直到有天想起的时候发现高跟鞋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新鞋。

一样的色系, 但是款式不一样。

她问温聿秋鞋去哪儿了,他正在玄关整理袖扣, 也没多放在心上,说那天看到鞋坏了让阿姨扔了。

南夏知道在他心里这些并不重要, 挑着眼尾佯装生气地同他说:“你送我的礼物所有权在我, 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

他看出来她在耍性子, 垂眼打量了会儿她的表情, 也愿意去做那个好好情人, 蹲下身帮她扣高跟鞋上繁复精致的链子。

南夏故意为难他,挑着眼尾将脚踝抬高, 不让他扣。那只大掌用力扣住她脚踝, 按在他温热的膝盖上。

男人抬起眼, 触碰她娇嫩皮肤的指尖微微用力,留下细微的红痕。她也分毫不退,尖细的高跟鞋在他西装裤踩出褶皱。

这场对峙最后以温聿秋的指尖松动而告终, 他轻揉着她那一小块皮肤,温柔的语调快要滴出水来:“你想要我怎么赔罪?都依你。”

替她换双新的鞋倒换出错来了, 他到哪儿去说理去?

温聿秋帮她穿好鞋,等着她提要求,纵然她不管提什么样的无理要求他都能满足。

抬起眼,南夏眼尾晕上笑意:“亲我一下。”

他有些意外地看她, 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总觉得不符合她的性格。

跟那天喝醉酒时一样。

温聿秋起身扣住她的腰, 吻得深入,手指按着她脆弱的皮肤,调情般开口:“ 要不要给你请个假?”

他挨着她,动作暧昧却不过界,说出的话却带着某种暗示。

南夏抬眼瞥他,有些生气:“你连公司都不要了?”

温聿秋玩笑开口:“也未尝不可。”

最后自然是一起去公司上班去了。

路上温聿秋接到沈西音的电话,那头语气对陈妄时十分关心。他自是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沈西音心里还有陈妄时。

他垂下眼,语气带着些无奈:“你和陈妄时都是一类人,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

挂了电话,南夏问如果是他呢,这南墙还要撞吗?

温聿秋长得极为周正,眉眼间带着世家公子的矜贵,他那样的人向来觉得天下事无可不为,傲气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是那样意气风发,说那就把他撞碎吧。

南夏在一旁听着,脸上浮上笑意。

她没再对他们复杂的关系点评,毕竟感情这种事从来没有道理和对错可言。南夏只是突然想到从前看的那本三毛的散文集,写到自欺欺人被骗后的付出,写到为信仰付出生命,里面有这样一句话——

“飞蛾扑火的时候,一定是极幸福快乐的。[1]”

即便知道面前的火焰会让她灭亡,能接近那样炙热明亮的光芒,一定是极其甘愿的。

那个月的月末温聿秋出差,原本要参加的一个讲座南夏代为去参加。

场合里多是圈内位高权重的大佬,南夏眼下早已能独当一面,也没在这些人面前失了颜面。

结束后,她眼前出现一只手,习惯性地握了上去。

抬眼问好时才认出对方是从前见过的顾家掌权人顾清昶。

“南小姐,方便吃顿饭吗?”

“许久不见,”她礼貌开口,“顾总,这顿饭该我请。”

去的那家店是从前她和温聿秋常去的法餐厅,她喜欢那家的菜式,偏那样巧合顾清昶也喜欢。

她轻车熟路地点餐,将菜单递还给服务生之后,顾清昶突然开口:“南小姐在温总身边工作多久了?”

“四年。”

他笑了笑:“没考虑过去别的地方高就吗?以你的才华可惜了。”

顾清昶的话语听起来像是在挖墙脚,南夏抬起下颌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些微的警惕。

“您知道我是温总的什么人。”

“我知道。”顾清昶对圈内的事儿司空见惯,并不相信会有过客在温聿秋身边留下姓名,“但是总有一天不是,对吗?”

雀儿总会飞出笼子,不会被困在那一方天地,哪怕那个笼子被打造得再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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