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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已过大半,台风季天气时好时坏。

昨日暴雨袭港一直下到后半夜,今晨倒是近期难得的艳阳天。

窗帘拉开时,赤金朝霞往房间内铺洒,在女人明丽轮廓上渲染开来。闪动的眸光遥望那一轮悬升半空的红日,胸腔里的那颗心也越来越烫。

齐诗允对镜整理好妆容,换上一袭珍珠白荡领连身裙,正戴右边耳钉时,门铃倏地响起。

快步走至玄关处,她透过猫眼往外看时,嘴角蓦然向上,笑成一道弯弧。

门被开启,浓烈玫瑰香率先侵占她嗅觉。

眼见面前男人手持大捧花束,身着薄暮色的银灰绅装,搭配他那副嶷然姿貌,仿佛是从老电影中走入现实的谦谦君子。

笔挺腰身上,衬衫、马甲、外套均是做工考究的完美剪裁,唯一令齐诗允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束在他钮扣领下的那条石涅色斜纹领带。

她一眼认出,这是去年情人节…她送给他的礼物。

接过他亲自送上门的花束在鼻边轻嗅,女人小心翼翼将其搁置在玄关柜上,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那光滑细腻的质感,挑起眉弯说道:

“雷生这条领带…看起来还不错。”

雷耀扬垂下目光,手掌随之覆盖在她手背上,一本正经回答:

“这条?”

“这条很贵的,全世界仅此一条。”

齐诗允被他逗笑,对方便顺势拉过她手放在自己心口。晨光描摹彼此轮廓,心跳节奏变成鼓点,他揽实女人腰身贴近自己,一个吻落在她眉心。

但再抬起头时,雷耀扬视线却不由自主看向不远处齐晟遗像,带着些许挑衅意味,仿佛是一场胜利的宣告。

他与那男人隔空对视几秒,转而又望住跟前的齐诗允:

“跟我过来。”

“我还有一样东西没有给你。”

说罢,女人一脸不解和好奇,被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时,仍猜不到他要做什么。历经太多风雨,她自认他已为自己倾其所有,却不知到底还有怎样的惊喜在等待。

“先闭上眼。”

雷耀扬故作神秘,她也极配合地端坐在沙发里闭上双眼。

只听得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出两分钟,客厅内又变得静悄悄,连最细微的呼吸都能捕捉到。

“诗允。”

听见他柔声呼唤,齐诗允眼盖颤了颤,才缓缓睁开。

眼前一幕,曾在电影电视剧中见过无数桥段,但切切实实在自己面前上演,还是人生首次。

她看见雷耀扬朝自己方向单膝跪地,掌心捧着一个深邃雅致的温斯顿蓝绒面戒盒。戒盒中,那枚璀璨无比的椭圆形钻戒太过耀眼,精湛锋利的花式切割光芒折射进视网膜,火彩斑斓,如星群迸裂,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

“最近你太忙,都没跟我见过几面。但是在正式注册前,还少了一样仪式。”

“其实这枚钻戒,去年情人节前我已经买好。那天在珀翠餐厅看你一副被我惊到的表情,我想了想…还是作罢。”

“但是从那天开始,我都一直在等,在等你,或许未来某一天…你会心甘情愿戴上它。”

男人沉稳声线里,带着幽微的感伤味道,动作中夹带着些许局促和从未有过的笨拙。

可这画面,令齐诗允动容不已,本来清晰的视线渐变模糊。听他说完,竭力忍在眼眶中的泪珠还是无法控制地掉落。

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口是心非:

“雷耀扬,你好傻…我生日那天在游艇上…你为什么不试试看?”

“其实那天,我……”

听到她戛然而止话语里的重点,雷耀扬神色骤然惊异。当时的他…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但追悔莫及同时也心生庆幸。

两人对视的罅隙,他拉起她左手,将钻戒轻缓地推进她纤细修长的中指,屏息凝神注视她:

“will you arry ?”

阳光照射进室内,齐诗允被那炫目光芒包围,火彩冷暖交替变幻宛若白日霓虹。她望向对方满是期待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绽放出幸福表情:

“yes, i will”

话音落下,男人笑颜在瞬间被暖意笼罩,他将她手背凑近自己唇边,鼻息震得她手心每一道掌纹都酥麻。

而后,他低头深情一吻。

是对她所有承诺,至死不渝的烙印。

十点之前,林宝坚尼泊在中环香港公园附近,两人落车,手拖手往公园中走去。

一致步伐踏在整齐排列的红砖地面,刺眼阳光渗进树叶缝隙,斑驳地掠过脸庞。林中鸟鸣声悦耳,圆形喷水池源源不绝闪烁晶莹水光,一切都惬意得令人忘乎所以。

直至红棉路婚姻登记处的白色英式建筑出现在眼前,看见几对前来注册的年轻爱侣走进走出时,齐诗允忽然莫名紧张,不禁驻足。

雷耀扬也停下侧头看她,勾起唇角戏谑发问:

“都走到这里了,iss chai不会忘记带身份证明吧?”

“忘记带的话…那就改日再来好喇,雷生不是一向最有耐心?”

她不假思索的玩笑话令男人神色严肃起来,他将她手指牢牢扣紧往前走,不留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不行。”

“这一天我等太久,耐心已经快到极限。”

说话间,两人步入门厅。映入眼帘的红色天鹅绒帷幕为新人平添喜色,延伸到尽头的黄铜水晶吊灯在头顶闪动,他们携手穿过一排拱门复古长廊,共同走进事先预约好的房间。

四方空间内,气氛格外庄重肃穆。

登记官、见证人和公证人均已等在其中。

方佩兰着一袭旗袍端坐于首排红色靠椅上,看到女儿与准女婿入来,心中激动情绪无以言表。忠叔满面笑意坐于另一侧,身后则是负责为雷耀扬做财产公证的律师。

待两人在摆放花饰的长桌前落座,登记官笑容亲切地递给他们两份红色封套装裱的证书:

“雷生,齐小姐,这份是双方的《拟结婚通知书》,请先过目。”

“签过后,自今天起会有十五天公示期供公众查阅异议。这期间如若无人反对你们二位新人的婚事,即可在三个月内举办结婚仪式,逾期则作废,需要重新提交申请。”

“没有疑问的话,二位可以按照表格提示写下相关信息。”

话音还未落,只见身旁雷耀扬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手边羽毛笔在bridegroo(新郎)那一栏写下自己姓名。

齐诗允盯着bride(新娘)那行英文字反复思量有些愣神,正当她准备动笔的间隙,目光悄然扫过身旁男人在父母姓名上书写的痕迹。

雷绍棠,叶明贞。

那是他不曾跟她提及过的两个陌生名字,却在这一刻,骤然打消了自雷义过世后在她心中产生的某种怀疑。

因为此地,是见证新人结缔婚约的神圣殿堂,绝不允许存在任何的隐瞒和欺骗。

她相信他,绝不会对自己说谎。

男人洋洋洒洒写完,余光瞥见齐诗允才填到出生日期,便放下白色羽毛笔继续静静等待。可心底,却忐忑不已。

或许是因为自己一早就伪造好的那两个虚假身份,或许是因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对她坦诚的真相…但只要能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他就算不择手段也值得。

少顷,女人停笔,习惯性从头到尾又检查一遍。

齐诗允似交卷前的认真态度令雷耀扬觉得可爱又好笑,他递交自己那一份,神情又恢复如常自若。

片刻后,登记官将两人通知书郑重收存好,站起身,严肃说道:

“在两位正式成为夫妇之前,本人在职责上需要提醒二位:根据《婚姻条例》而缔结的婚姻,是庄严神圣且具有约束力的,是法律上一男一女自愿的终身结合,不容他人介入。”

“因此,虽然两位的婚礼没有世俗或宗教仪式,但需要你们本人同现时在场的各位人士面前,当众以对方配偶及签名为证,宣读以下誓言。”

随即,登记官手指向桌面上两张红底白字的誓言卡片,是每一对新人共结连理之前都需要向彼此说出的承诺。

早已熟记的雷耀扬起身站定,与齐诗允对望,向跟前见证人朗声宣读出那行文字:

“我请在场各人见证我雷耀扬,愿以你,齐诗允为我合法妻子。”

待他说完,女人也目不转睛望向对方:

“我请在场各人见证我齐诗允,愿以你,雷耀扬为我合法丈夫。”

男人凝视她说出这句话时的模样,心潮澎湃到顶点。仿佛世间一切都尘埃落定,除了生老病死,再没有任何阻碍能够将他们分开。

至此,简单而严肃的仪式完成,新婚夫妇在众人见证下牵手相拥。

方佩兰置身于二人的幸福氛围中深受感染,顷刻间,掩在眼睑下的手帕湿润了一角。即便自己与亡夫从前那样貌合神离,但其实此刻,她也很希望女儿的父亲能够在场。

只是这些难以言喻的辛酸和遗憾,终归被她无声咽下。

庆贺仪式圆满结束的掌声逐渐消散,律师将男方财产在两位见证人面前做了公示。在中年女人翻看那些财产明细的空档,律师又拿出两份婚前协议放置于两人面前。

当齐诗允快速浏览协议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时,瞳孔明显震惊了好几秒,在她反复确认后,变得更加惶然失措。

因为协议上,明明白白罗列着雷耀扬名下的各类房产、信托基金、股票及海外资产…而更让她无所适从的,是这些巨额财产都会在一年之内全部以赠与形式过户到她手中,林林总总加埋一起,是她这辈子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女人讶异到一时语塞,即便知道他在泰国出事前已经未雨绸缪立下唯一受益人是她的遗嘱,但面前这些纸张,似真金白银沉甸甸压在肩头,带着她无法承受的重量。

怔愣间,男人把笔重新递给她,态度语气坚定异常:

“签字吧,这些也是我对你的保证。”

“如果以后我对你不好,你随时都可以让我一无所有。”

齐诗允神情犹疑,盯着他那张清猷映世的脸,看到他眼眸里稳如磐石不容更改的坚毅。却因为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绪,声线也略微发颤:

“我劝你想好…”

“…我这个女人好贪财的,看到钱就属貔貅只进不出。”

“雷生,你不要后悔———”

她还未讲完,雷耀扬已经毫不迟疑地再次签下自己姓名,他放下笔转头望向她时,态度亦是从容:

“你知我这个人从来不做亏本生意,况且,你也不是生意,是我的终身选择。”

“对你,我从来都不后悔。”

午后时分,半山豪宅中弥漫着屋主即将新婚的浪漫氛围。

宽绰衣帽间外,几排可移动衣架上白茫茫一片,挂满款式各异的婚纱样衣和面料以供挑选,设计师团队的三位女助理忙前忙后,为帘幕后的准新娘测量精确尺寸做定制准备。

warwick趴在脚边打盹,雷耀扬双腿交迭坐在沙发内,一面垂眸翻阅手中面料样品册,一面同鬼佬设计师沟通华服细节。

但他眼神,时不时就会往那黛蓝色帘幕扫去,无人知道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心跳到底有多快。

内里,三个女助理一直在小心翼翼做立裁,可齐诗允明显比她们更紧张。

质感上乘的雪白素布与肌肤亲密接触,身后挺括大气的裙摆一直绵延数米,感觉比赌王千金新婚时的礼服还要浮夸…但想想,也确实符合那男人出手阔气的一贯作风。

头顶射灯照得腮边发热,她面对不远处的巴洛克屏风镜捂住胸口位置,还是不太适应自己这样隆重的装扮:

“裙摆可不可以稍微缩短一点?感觉有点重……”

“没问题的雷太,后续有哪里不钟意,随时都可以改。”

女助理礼貌回应着。按划粉标记的位置利落剪下一段多余布料,又笑着同她轻声细语道:

“雷太长得靓,身材几好,穿什么都好看。雷生心细又体贴,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好登对呀。”

“今天这里大部分面料和样衣都是从维也纳julia kontogruni婚纱店空运来的,还有几箱到时用来做裙身珠饰的奥地利水晶…讲真,全港很少有新郎会这样帮新娘的婚服费心费神的……”

最近因为忙于工作,连求婚仪式她都嫌麻烦索性免除,所以这些事她并不知晓。只知雷耀扬基本赋闲在家养伤,很少参与社团事务。

而或许是“雷太”这个称呼还是太陌生,感觉脸颊依然在发烫,齐诗允羞赧地勾了勾唇,继续等待她们为自己量体裁衣做最后收尾。

须臾,厚重帘幕向两侧拉开。

雷耀扬抬起眼,与身着白纱的女人目光交汇。

曲线贴合度极高的剪裁典雅端庄,衬得她整个人愈发神清骨秀…目前虽只是样衣,但与他想象中的模样相差并不大。

男人微微颔首,又同设计师说出几点建议,双眼依旧目不转睛看着她,甚至比她更期待新婚那日。

雷耀扬仔细端详双颊绯红的齐诗允,拿起置于手边的冠冕和方才精心挑选的头纱走上前去:

“很靓。”

“靓过华埠小姐。”

听到这番赞赏,女人腼腆一笑向前微微低头,让他为自己戴上那如雾般朦胧的薄纱。

整整忙碌三个钟,待到试衣结束已近黄昏。

齐诗允累到瘫坐沙发一动不动,雷耀扬拿来舒适衣衫给她替换,屈膝半蹲在她身旁前,温和笑道:

“还没有正式办事,这就累到不能起身?”

“刚才站在那边做立裁人台的又不是你,雷生你好像很乐在其中,我都怀疑你小时候…是不是钟意玩芭比娃娃换装游戏。”

女人半睁开眼睨他,已经开始对之后繁琐的备婚流程感到焦虑。

因为过几日还要去冠南华和绣师确定龙凤褂的纹样,下礼拜要同婚礼策划公司商讨仪式具体事宜,婚宴还需要提前拟好礼宾人名单和人数……

三个月之内要完成的事太多,即便不是所有都由她亲力亲为,但还是让她有不小压力。

“你要嫁给我,我当然乐在其中。”

“这比做生意简单太多,投资有风险,结婚只要多花钱就能搞定。”

说着,男人恬不知耻向齐诗允靠得更近,眸色与窗外渐暗的天空融为一体,双手也不自由主往她腰际游移。

听到对方花钱如流水的态度,她阻住他手,一双圆眼忽地瞪大:

“雷耀扬,最近市场不景气,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太大手大脚,ok?我对婚礼没有太高要求,只要是和你完成仪式…其他我都没所谓。”

这担忧令男人倏然一笑,他抬手摸摸她发顶,宽慰道:

“你这样想那就错了,我这辈子只结一次婚,为什么要省?况且为我太太花钱天经地义,怎么能算大手大脚?”

“知你没有太高要求,可是无论什么,我都想给你最好。”

听他说得振振有词,齐诗允无奈笑出声,而对方不老实的那只手也开始从下至上攀缘,指尖触到她未穿文胸的柔软地带,随之换来她软软的一声嘤咛。

缱绻拥吻进行到一半,雷耀扬缓缓放开她红润的唇,望向她的目光沉稳,藏匿着她无法完全看透的深邃:

“诗允,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做我太太。”

窗外落霞晕在女人面庞,眸光中流淌着与他此时同样的温柔。

在齐诗允仰头回吻他的那一刹,不知为何会没来由生出一股伤感。

这样不可名状的虚无,宛若阳光下闪闪发亮的泡沫,虽美丽梦幻,但随时都有一碰即碎的可能。她甚至觉得,历经十多年苦涩生活,这样的幸福完满并不属于自己。

但同时,她也在心中祈求,祈求他们会一直一直陪伴彼此,直至走到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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